張~狗蛋

心上胭脂目上海棠

(三十八)
“嗝~”吴邪打了个酒嗝踉踉跄跄的走在长沙的大街上,冷风吹来吴邪打了个哆嗦,可酒气上涌出了一身汗,一把将唐装外套脱下来犹如一个小痞子一般搭在脸上,然后又顺手擦了一把胳膊上的血。
“他妈的”吴邪咒骂一声,自己心软的毛病就是改不了。所谓胆儿肥脑子瘦说的八成就是自己,因为自己的轻信一队人又折在了巴丹吉林,今儿收账又火拼了一次。吴邪晃了晃头,看了看胳膊上的血口子,这好像是……好像是自己刚才一激动自己砍得,可是……咋这么爽。
吴邪想着往前走着,一辆车擦着吴邪身边呼啸而过,吓得吴邪一个激灵。
“册那,开那么快你投胎啊。”吴邪嘟囔着骂了一句,可下一秒吴邪就发现足足有五六辆面包车将自己团团围住,吴邪瞬间醒酒,快速的算了算7×5=36,啊呸,35。自己可不是解大花和黑瞎子,别说35,三五个也够呛啊。
“哪里的灯笼?”吴邪开腔,毕竟自己如今也是小佛爷,就算死了面子也不能丢。
面包车上陆陆续续下来一群手持钢管的人,吴邪冷笑一声:“算上司机四十来号人,够抬举我吴邪的。”
然后冲着领头的人勾勾手指:“来吧,整个明白,谁的人?”
那群人不动,吴邪也不敢妄动。吴邪突然发现一旁的路上蹲着一个人,带个画着骷髅图案的面罩,一身黑衣后背还背着一把形状累死大宝剑一样的东西,连帽衫的脑兜有点歪在脖子后面斜斜的耷拉着一头短发,刘海微长。
吴邪一愣,那人的一双漆黑的眼睛和有点细的剑眉像极了闷油瓶。那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吴邪才发现他竟也有着奇长的手指。
“闷油瓶”吴邪失声,那群人刚要冲上来却听那人道:“哎呀我操!!”
吴邪一愣,竟然是个女的。
打手们一愣,吴邪不知怎么想的对着那女人来了一句:“姑娘,你见没见过黑社会火拼?”
那姑娘却嘎嘎一笑,吴邪听了皱眉:这笑声跟黑瞎子如出一辙……
齐承欢从背后一抽,吴邪不由得骂了句:卧槽。
吴邪本以为她后背背的是黑金古刀一类的武器,可这娘们竟然抽出一把雨伞!!!
雨伞啊!雨伞!!!是怕长沙秋日多雨么?还是觉得背个雨伞和这蒙蒙雨天应景??吴邪刚燃起来的希望一下子被伞给伞灭了。
“嘿,吴小狗,你挨没挨过东北人的干?”吴邪听了摇摇头,又突然想起“挨干”在东北话里有挨揍的意思,回想一下黑瞎子把自己打的鼻青脸肿的样子又点了点头。
齐承欢一把将吴邪拽到身后看着围着的人又问:“你看没看过东北人干人?”吴邪摇了摇头。
“好,我让你看一下东北人在干别人的同时你也被干”
吴邪只听一声“有你”然后就被甩了出去,一声:“我日你先人”脱口而出,然后吴邪却没感觉到疼痛,定睛一看自己身下足足砸了六七个冲上来的人,吴邪还没等反应过来又被人拽起来拎着胳膊硬伤了棍子。这一下子差点没疼昏过去,可下一秒却看那姑娘斜斜的冲出来一雨伞抽的那人一个趔趄然后雨伞一开,伞边划过处就是一道血痕。
嘿!这玩意好,能过安检。这是吴邪被打蒙之前的最后想法。后来吴邪就不知道自己被做了什么,但是深刻的体会到了一点: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在干人的时候也在被干。吴邪觉得自己被塞进了洗衣机,搅的七荤八素,耳边齐承欢的笑声却如魔音灌脑。吴邪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挺好的姑娘,怎么他妈被黑瞎子附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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